“茯苓不怕家丑外扬,但又不愿频繁应对此类纷争,所以还请王妃高抬贵手。”
说到这里,征西忍不住笑出声来,“出嫁从夫,你还想报复侯府不成?竟敢如此公然地说出这种话,真是肆无忌惮!”
然而,谢茯苓只是轻轻挑了挑眉,谦虚地笑了笑,“王妃过誉了。”
征西王妃以为她在夸奖自己,却没想到,谢茯苓竟如此不知羞耻,她气得牙痒痒,“你知道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身败名裂吗?”
“巧的是,让王妃身败名裂的方法,我这里也有一份。”
谢茯苓从袖中取出一封陈旧的信件递给征西王妃,她警惕地打开信件,刻脸色大变,“这、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她紧紧地盯着谢茯苓,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线索。
“王妃只需明白,茯苓手中不止这一封信。”
征西王妃脸色苍白如纸,谢茯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危险之光,“若王妃打算杀人灭口,剩下的信件就会全部送到王爷手中,以及京都的各大茶馆,那时必然又会成为一时的热门话题。”
“你竟敢对本王妃施加威胁?!”
她在权贵之间周旋,每日应对的都是那些老谋深算的人物,岂料今日,竟然要在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面前栽跟头?
“王妃误会了,茯苓我仅求一个平静的生活而已。若真有意图威胁王妃以谋取私利,又怎会拖延至今?”谢茯苓笑容平和无害,但征西王妃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这是她公然挑衅,表示若不安分,无人能享清闲?
“本王妃怎能轻易相信你的花言巧语?”纵使心中不甘,她也明白,这些信件若落在王爷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妃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征西王妃顿时语塞。
……
“母亲,姑姑一定把谢茯苓训斥得泪流满面!今后她绝对不敢再对抗您!”陆姝芩心情大悦,巴不得立刻目睹谢茯苓此刻的狼狈不堪。
陆老夫人得意地笑了笑,而自始至终脸色阴沉的陆哲远敏锐地察觉到有几名侍卫正急匆匆地赶往她们刚刚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