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对这个话题显然很感兴趣。“火星计划？那听起来好酷啊！你觉得你们会一起去火星吗？”

霉霉笑了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谁知道呢？但如果能去，那一定是一次难忘的冒险。”

姚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作为熟读麻斯克各个传记的人，他太清楚麻斯克的“情史”了。格莱姆斯、泽德、贾斯汀·威尔逊...还有那些或公开或隐秘的孩子们。

“你知道麻斯克他是个花花公子...”姚动谨慎地措辞。

“我知道他都有哪些前任，也知道他有很多个孩子，”霉霉打断道，眼神坚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你知道吗，当他跟我解释量子通道理论时，那种专注的神情特别迷人。”

艾玛在一旁偷笑：“看来有人坠入爱河了。”

姚动也知道鹰人与龙人的恋爱观念迥然不同。

“他确实是个花花公子，”霉霉耸耸肩，“但他也是个天才。你们知道吗，有次我们约会，他在餐巾纸上给我画了一个行星际运输系统的设计图。那个设计...太超前了。”

“而且，我很欣赏他说的那句话：在不生育的情况下，把非常多的精力浪费在性上，实际上是一个相当愚蠢的做法。”

姚动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他有阿斯伯格综合症，也就是自闭症，可能会...”

“这正是让我着迷的地方，”霉霉的眼睛闪着光，“他的思维方式如此独特。有时候他会突然陷入沉思，完全忽略周围的一切。但当他专注于某个想法时，那种纯粹的热情真的很打动人。”

她转身望着北京的夜景：“而且，你们不觉得我们很配吗？他重新定义了太空旅行，我重新定义了流行音乐。我们都是各自领域的颠覆者。”

“所以你真的考虑要和他...”姚动欲言又止。

“生个小天才吗？”霉霉俏皮地眨眨眼，“为什么不呢？想象一下，一个继承了他的科学天赋和我的音乐细胞的孩子。也许这个孩子会在火星上办演唱会呢。”

艾玛笑着摇头：“你的想象力总是这么丰富。”

“说真的，”霉霉的语气变得认真，“我喜欢他的梦想。他不仅仅是在赚钱，他想要改变世界。有时候他会和我聊到深夜，谈论人类如何成为多星球物种，如何避免文明的终结...”

姚动和艾玛交换了一个眼神。作为去过未来的人，姚动知道麻斯克的一些想法其实非常接近真相。

“而且，”霉霉继续说，“他的自闭症让他更真实。在这个充满虚伪的娱乐圈里，他的直率反而让我感到舒服。他不会说漂亮话，但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

夜风轻拂，带着城市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