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动感到一阵眩晕，他不得不扶住墙壁来稳住自己。

这个概念太过震撼，几乎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姚动慢慢走向最近的一个装置，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又在即将触碰到光滑表面时缩了回来。

“这些...真的是活着的大脑吗？”

严云澈点点头：“是的，虽然'活着'这个词在这里可能需要重新定义。这些大脑被精心保存在特殊的营养液中，通过高度复杂的生命支持系统维持其活性。”

姚动凑近观察装置上的显示屏，上面闪烁着各种复杂的生命体征数据和脑电波图形。

“他们...还有意识吗？”

严云澈深吸一口气：“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我们能够与他们进行有意义的交流，他们能够思考、回答问题，甚至进行创造性工作。但这种'意识'与我们通常理解的可能有所不同。”

“但这...这合乎伦理吗？”

严云澈深深地看了姚动一眼：“这个问题我们讨论了很久。最终，我们认为，如果这些伟大的头脑愿意继续为人类文明做出贡献，我们就应该给他们这个机会。当然，这完全基于他们生前的自愿选择。”

姚动再次环顾四周，注意到每个装置上都有一个小铭牌。

“这个是...爱因斯坦？”他指着其中一个装置惊呼道。

严云澈点头确认：“是的，爱因斯坦的大脑就在这里。他在量子物理学方面的持续研究，为我们打开了通往平行宇宙的大门。”

他指着其他装置：“还有特斯拉、图灵、玛丽·居里...每一个都是人类历史上的巨人。”

姚动感到一阵激动：“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我...我能和他们交谈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