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柳絮好奇的问道：“什么原因？我真的不知道啊。”

“姐姐....”水仙轻声说道：“我是长生种，姐姐是短生种，未来我们总会阴阳相隔的....”

柳絮愣住了。

水仙转过身，躺在柳絮的大腿上，灵动的眼眸上挂着些许泪光。：“如果终将分别，不如....”

水仙后面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柳絮用手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水仙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了。

柳絮怔怔的盯着水仙那双闪烁着泪花的双眼许久，才开口道：

“是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她松开了捂住水仙嘴巴的手，看向窗外的寂静夜空，喃喃道：

“我太自私了....”

“只要维持现状就可以了”水仙低声说道。

“维持现状？”柳絮反问道：“你可知道我们现在是怎么样的关系？”

水仙思索片刻，说道：“大概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吧....”

“!”

柳絮睁大了眼睛。

她本以为水仙在情感上十分木讷，现在想来，似乎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以打消自己进一步的心。

实际上，水仙作为活了接近一千六百年的花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内心中细细品味不同人之间的情感波动，对这些内心的情感方面可以说是门清。

“你居然知道.....”柳絮惊讶的看向水仙：“既然知道，为什么当初在摩天轮上不直接拒绝我....”

“唔....非要说的话，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啦。”水仙解释道：“那天夜里，我回去想了很多....之后才想明白的。”

柳絮看向水仙的眼睛，清澈的眼眸告诉她，水仙没有撒谎。见此情形，柳絮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