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站在阵法之中,他们就也像,祭台上被祭祀的一员。
牙齿咬上口中的软肉,痛感十分张扬得在身上的每一寸叫嚣。
陈三愿吐了口血水,向昏昏沉沉的瑞宋挥出一枪。
见他清醒,陈三愿才指着半空中漂浮的人体,示意惨白的脸色之下,他们应当快些。
陈三愿和瑞宋猛地跃到半空,一枪一剑凌尘,割断无数抓人的麻线。
两人眼疾手快的架着失血过多的官城百姓逃跑,往小叶脉开的口子处奔去。
小主,
那里,越酌的蛛网等着,将人抛出,不会有事。
陈三愿和瑞宋接二连三的带走献祭的人。
除了倒地的二夫人颤颤巍巍的爬上高台,白夜却没有反应。
他稳坐高台,眼睛闭着,四瓶血液被他放置到织婆四角,似乎与这邪门的阵法合而为一。
“你不救他?”二夫人染着血爬上高台,见到这一幕,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夜:“你我说好,会救吴边一命。”
白夜看她一眼,木梭刀在她腹部的伤口处伤上加伤,恬不知耻的冷淡回应:“滚。”
二夫人饱含怒意的眼睛被难以置信取代,嘴角溢出血,她却只来得及捂住流血不止的腹部。
颤抖的长剑指向直指白夜的面门,二夫人死撑着讨价还价:“让我们走。”
白夜闭上眼睛,没说话,却也没有阻拦她带走吴边的行为。
同样透亮的眼睛,本一双就够了。
她要多衍生出第二双,却又惹上第三双。
本以为躲得远远的,殊不知命运,全是业障。
二夫人拖起吴边,一剑劈向小叶脉的结界,飞奔似的逃出。
直到一下倒在岸边,呼吸间多些清新的味道,她才忽觉自己活了过来。
陈三愿和瑞宋也带走所有百姓。
祭台之上,又只留下两具小小的尸体。
尸体长大了,一个是人,一个是神,但都无法改变那段鬼不鬼牲不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