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吴宅门口。
陈三愿跟着挽南转转悠悠到了吴宅。
起因是白夜未醒,而挽南突然想着夜探总归偷偷摸摸些,倒不如试试白日。
“我等寻你家夫人。前几日在道观中见过,知你家夫人为公子之事忧心,特来供一解决之法。”挽南站在大门处,对一门房下人道。
门房听后点点头,瞧他二人戴着斗笠显露出些许高深莫测,直接地道了句:“劳二位等些时候,奴这便禀报管家。”
随即他转身离开,颇有些司空见惯。
挽南和陈三愿对视一眼,耐着性子等下。
忽地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嫌弃:“我吴宅已是破烂门庭了么?何等信口雌黄之辈都能登堂入室。”
挽南和陈三愿回头,见一着湖蓝裙装的妇人正抬步上阶梯。
行事款款,落落大方,眼眸像秋日里的朝露般透亮。
虽然左眼角处短促的疤痕横刀而立,却也半分折煞不了这舒朗。
挽南拱手对她笑笑,辩驳道:“我等可非信口雌黄之辈,我二人师从游吟山……”
妇人上下打量挽南一眼,不吃她这套话术,只质问:“那你二人有十足之把握?”
挽南回了句废话:“那得瞧病患之症结方可说尽。”
此话一出,挽南毫无疑问地收到了妇人轻蔑的一眼。
“二夫人,夫人曾有言在先,凡可看公子病症者,请示管家后即可入府……”
说话间,方才的门房已折返回来,看到妇人便急匆匆行了一礼解释道。
二夫人皱着眉看向门房:“管家呢?这二人姓甚名谁,何处来何处去,他也不辨辨真假?”
门房回道:“夫人寻了管家谈事,还未来得及禀报。”
说完他看向挽南和陈三愿,略带歉意,“二位需得再等些时候,亦或者换个时辰再来。”
“呵!”二夫人轻笑一声,看着门房开始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