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听了丹宁和慕容沉瑾的叙述，皱眉沉思了半晌。

“南越摄政王兰辞的确于十七年前，身中剧毒。有传言说是中了寒霜降！但是到底真相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她看向丹宁：“若是像兰溪描述的那样，对慕容沉瑾的确没有多大损失。虽说心头血听着吓人，好好处理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若是因此能换得兰溪心甘情愿用心头血给他解毒，的确是个划算的买卖。”

她沉吟半晌，低道：“只有一样，她需要的心头血是九生蛊发作八次的血，还是发作九次以后的血！”

丹宁面色难看的望向慕容沉瑾。

慕容沉瑾低道：“其实便是如今，兰溪催动蛊虫第九次发动，亦不是难事。届时我若变成傀儡，她要取我的心头血更是易如反掌！所以，我并未觉得她骗我。”

柳如是轻轻点头，慕容沉瑾分析的有道理。

以音控蛊虫，除非慕容沉瑾躲到一个兰溪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否则，慕容沉瑾怎么都逃不脱兰溪的控制！

慕容沉瑾上前揽住丹宁：“好了，师父都说可行，就不要绷着一张脸了。笑一笑。你就快拿到南越的那一块八卦碎片了，还不高兴？”

丹宁看了看慕容沉瑾，又看了看柳如是：“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们......”

等丹宁讲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柳如是，又看了一眼接受良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慕容沉瑾，丹宁低声问他：“你猜到了？”

慕容沉瑾摇头：“我之前以为你和我的情况一样。不过仔细想想，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才对。”

见柳如是还是一头雾水，慕容沉瑾又简单的跟柳如是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然后丹宁自动掏出一颗凝神丹，递给柳如是。

不想柳如是却摆摆手：“其实归鹤山庄的第一代祖师，就是外来者，只是她终身都留在这个时空，没有回去。”

这下，轮到丹宁瞪大了眼睛。

“既是这样，我倒是赞成阿瑾的做法。”柳如是换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