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爱慕的匕首?”穆云骁一愣。
“陛下说的上一次,公主赠予微臣的匕首是表达爱慕?”
看着诺敏和拓跋宏业的表情,穆云骁一个头两个大!
当初自己直觉那匕首锋利小巧,适合丹宁,想将来送给她,谁知闹了个乌龙,竟然还有表达爱慕的意思。
穆云骁连忙跪下:“是臣的疏忽,不知还有这样的意思,请陛下和公主殿下降罪!”
说罢,将腰间的匕首解下,毕恭毕敬的托起递向诺敏公主:“微臣资质愚钝,粗俗无礼,配不上公主,请陛下收回成命!是微臣冒犯公主在先,愿受一切惩罚!”
拓跋诺敏脸色紫涨,穆云骁竟敢当面拒婚!丝毫不顾及她的脸面!
他怎么敢,为了一个嫁过人和离了的大夏郡主,当众拒她北胡公主的婚!
上次以为只是个医女,她根本没注意那个女人长的是扁是圆,敢抢她拓跋诺敏的男人,赵丹宁,你该死!
拓跋宏业也面色难看:“大丈夫建功立业,怎可为儿女情长所绊!大不了到时候,朕封她做你的平妻。诺敏和你的婚事,关系前朝的稳定,你是北川大王,理应家国为重,切莫为了个女人坏了前程。 ”
“陛下,为国事,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微臣当初发过誓,此生若负她,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万望陛下成全! ”
穆云骁的头重重磕下去,长跪不起!
“你........呕!”拓跋宏业呕出一口血来!
“父王!”
“陛下!”
拓跋诺敏扶着拓跋宏业坐下,拓跋宏业气息微弱,手脚微微抽搐,竟是牵机之毒发作了!
御医看过后禀告:“公主,陛下牵机之毒发作,怕是很快就会陷入昏迷,您,早做安排......”
拓跋诺敏转头看看穆云骁,低声道道:“既然北川大王无意与我,我也不会强求!”
看着将要陷入昏迷的拓跋宏业,眼泛泪花:“只是父王身中剧毒,需要尽心调养,国事上多赖大王尽心。你若不是驸马,朝中贵族绝不会听你号令!”
“到时候朝局动荡,兴许北胡就会陷入一片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