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的款待,我今日很累,就不叨扰了,告辞!”张月晓说完,跟苏婉言起身告辞。

苏婉言看温璟,温璟放下筷子,起身出门。

林芝兰欣赏的看了一眼离去的苏婉言和温璟,转头却发现阮静姝难得的黑了脸。

她扯着丹宁站起来:“你跟我来。”

阮静姝将丹宁拉到廊下无人处:“怎么回事?”

“我们的事情,你没听说过?现在互不干涉,一年后就和离了。”丹宁靠在廊柱上,望着天上依稀闪烁的北斗星说。

丹宁揭过这个话题,问阮静姝:“别说我了,刚才你的反应,是那个药方有什么问题?”

“没看到药方,我也不确定。但是依照病势的起伏发展,城北如今不应该没有因病去世的人,怕是跟她们擅自调改剂量有关,好在只有一天,你们打完赌后,我再看看药方。”

酉时末,丹宁还在四问堂跟着伙计一起发药。

却听外面一阵喧哗,张月晓的声音传了进来:“不是说好三日之期吗?怎么提出赌约之人,不敢应约了吗?”

丹宁走到四问堂门口,却见门口外站满了人,对着四问堂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丹宁皱了皱眉头,本来因为一时气不过,跟张月晓打了赌。

事后想着她们两个对长泽的疫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她们一马,赌约悄悄在四问堂内进行。

如今可好,你想低调,有人不答应。

张月晓好似成竹在胸,竟然纠集了不下百人,来四问堂门口看热闹。

“听说三日前,两位定下了赌约,不知结果如何啊?”

“是啊是啊,今天咱们一起做个见证!”

“要我说,八成这位张小姐获胜,听说城北已经两日没有人去世了。”

“就是就是,那可是太医院院首的女儿,家学源长!”

“那可不一定,这位宁姑娘的药方,可是救了我们城东大部分人的性命!”

丹宁看了一眼人群里的林芝兰和温璟。

“既然两位大人来了,请进!”

张月晓嗤笑一声:“嗤......!事无不可对人言,为什么去堂内?!就在门口,让两位大人拿出这三日两处的对比,让长泽百姓做个见证,岂不是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