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说得如此顺畅,谢辞大喜,“不错,不错!待会见到公主,你多说几句。”
鹦鹉斜他一眼,“你个没毛的畜牲,用得着你教老子?”
谢辞:“......”
他娘的,就该把这死鸟炖了!
寝屋里,幔帐如烟雾,笼罩着榻上的双人剪影。
聂琚背后有源源不断的热意涌来,想翻身,却动弹不得。
“.....松开手,狗东西。”
谢玄捏捏她的脸,好久没听到这个爱称了,手臂松开一些,“公主累不累?能起来吗?”
他研究过了,在公主面前装弱可以,但不能事事装弱,有些事情,该强则强。
倔强的聂琚翻身而起,但脚刚一沾地,差点没摔倒,谢玄赶紧扶住她。
聂琚满脸不可思议,“......谢玄,你...竟然敢让我浑身酸软,下不了榻?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
谢玄:“......”
他已经在控制,没敢太放肆,就三次。
聂琚捂住胸口,不可能!她看的话本里,最厉害的是十三次,她不可能连零头都受不了。
“......那,那就怪你太久了!”
谢玄欣然接受这个指责,给她穿衣服。
见聂琚肌肤生光,神清姿媚,谢玄一阵心荡神迷,略带乞求道:“......公主。”
聂琚瞥向他某处,“...你,你怎么又...”
...
雨势越来越大,正厅的谢辞等得有些焦急,都什么时候了,也该醒了吧?
鹦鹉也不耐烦了,它还等着表演呢。
终于,在一人一鹦鹉期盼下,谢玄抱着聂琚,顺着风雨连廊来到厅中。
鹦鹉张口道:“山美水美!公主最美!驸马永相随!”
聂琚笑了,“呀,你挺厉害啊。”
鹦鹉见聂琚夸它,得意道:“你还满意吗?老子厉不厉害?勇不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