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喜滋滋道:“多谢父皇!”
回到宫中,皇帝着人在全城张贴告示,让百姓都去皇家园林砍柴拾薪,并从内库运出两百车炭,在城中以低价出售。
百姓欢呼声沸腾,砍柴的砍柴的,买炭的买的,炭商的高价炭卖不出去了,他们只得降价。
雪灾不但没有降低皇帝在民间的威望,反而更上一层。
聂琚给鹰梳毛喂水,“神鹰大将军啊,我觉得你比骠骑大将军聪明得多。你鹰狠话不多,遇事只管猛冲!”
细雪纷飞中,谢玄一身氅衣,敲响公主府大门。
谢辞满脸堆笑,将他迎进院中,“你可有好几日没来了,公主正思念你呢,快进来!”
谢玄握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七叔,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何这么久才来,你这罪魁祸首还不清楚?”
“唉,提这个就没意思了,我也冤啊,那日公主抚着小腹,说要给你们孩子取名,你让我怎么想?我当然是请家中提前准备啊!”
谢玄想象着谢辞描绘的画面,心中一软,“......行吧,我暂且原谅你。”
快步走到正厅,却见聂琚趴在案几前,正逗着鹰玩。
几日不见,她似乎清瘦了些,容颜却更加美丽。
“公主,我来了。”
聂琚继续玩鹰,不搭理他。
谢玄从后面抱住她,在发间深嗅,“......公主为何不理我?”
聂琚吹声口哨,鹰像个小媳妇般低眉顺眼,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谢玄掰过她的脸,贪婪的看向她,想亲,聂琚却躲开。
“谢玄,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没来了?像话吗?”
看到她脸上满是委屈思念,谢玄抱紧她,“......对不起,我最近不便来看公主。”
他最近在养伤,前天晕眩之症又发作过,吞下毕克齐给他的药之后,差点没给他苦死,缓到今日,嘴里才算没了苦味。
只要他来公主府,两人总是少不了亲吻抚摸,让公主发现岂不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