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传来吴春意诚惶诚恐的声音,“太子殿下!”
聂行舟掀开帐帘进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谢玄衣服敞开,脸色微红,而妹妹青丝披散,趴在他腰间.....
耳尖瞬间红透,马上别过头去,本以为妹妹只是爱胡说八道,没想到他们真的...
旖旎的气氛被打破,谢玄用衣袖遮住聂琚,“......太子殿下。”
他立即穿上衣袍,又给聂琚挽头发,动作十分熟练。
聂行舟更来气,最漂亮的花朵被登徒子霍霍了。
“......你,你——”
聂琚才不害羞,“别你你的,谢玄不是和尚,我也不是尼姑。你作为光棍,显然不知两个人有多快乐。”
“你,你怎知,我不知?”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论打嘴仗,聂琚就没输过,“你所谓的知道,是凭空想象的吧?你懂什么叫食髓知味,欲罢——”
谢玄制止她再说下去,“太子有何事?”
聂行舟板着脸,“父皇叫你过去。还有,你们别对江夏王出手。此人我自有计较。”
谢玄知道太子是在保护他们,点头道:“是,多谢殿下。”
“别愣着了,父皇他们还等着你。”
待谢玄走后,聂行舟恨铁不成钢,“你们急什么?发乎情止于礼不好吗?”
聂琚嘟嘴,“父皇十七岁时娶十四岁的母后。再有三个月,我就年满十六,谢玄二十几岁了,可以成亲了。我不是白眼狼,就算与谢玄成亲,你与父皇在我心中的地位也不会变。”
聂行舟听得好笑,“说完了吗?说完了听我说。父皇方才说过,等明年开春后,他就为你与谢玄完婚。”
聂琚双眼亮起,“真的?父皇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