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你有大郎了?”
“是啊,他是庆远侯的儿子苏兰竹。
“庆远侯的儿子?那苏兰竹继承不了侯位吧?”
庆远候的父亲老庆远候凭军功挣得爵位,但大邺例,除亲王,其他爵位不世袭,庆远候能得候位,已是格外开恩,到他儿子苏兰竹这代,候位就没了。
“我又没打算让苏兰竹做驸马!他主动向我示好,我瞧他长得美,便决定收他做大郎。”
聂琚笑道:“你真打算像姑婆那样,弄几十位郎君吗?”
“有何不可?”,平康斜她一眼,“你有意见?咱们不掌政权,还不兴养个男宠?”
“不不,我没意见啊,如果你那什么.....有那什么病,可以找贺大夫瞧瞧,他擅长治!”
平康怒目而视,“你不能盼着点我好吗?我哪会得花柳病?苏兰竹是个病秧子,要靠药吊着,他想放荡都不行!”
聂琚讶然,“那你为何要找病秧子呢?”
“他虽是病秧子,但长得极美。如果能在榻上,将他欺负得眼泪汪汪的,那多得劲儿!话本《嚣张公主病美男,宠到他流泪》不就有了?”
聂琚无法欣赏,男人哭有什么好看的?但尊重并祝福平康。
平康掀开马车帘,望着外头的风景,忽然道:“停车!”
车停稳后,她兴冲冲拉住聂琚,“有热闹看!那边树林停有马车,马车还在晃动!”
聂琚往树林望去,确实有辆马车在摇晃,她莫名其妙道:“那又如何?”
平康低声道:“你话本白看了?马车晃动代表什么?有人在马车里办事啊!”
聂琚一听来了精神,必须要听啊,上次远郎与容儿就没听够。
平康兴奋极了,让侍卫搬来案几,放上茶点松子,准备听活春宫。
聂琚轻咳,“.....他们应该很快就结束,可能连半炷香时间都没有。”
“不可能的!至少要两个时辰!” 平康很坚定。
两人悄悄盘坐在地上,竖起耳朵听。
马车晃动的更加厉害,女子的叫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