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隋遇安他是——”
“二十几前,我身边有位叫秋娘的侍女,某次宫宴上,她与江夏王搭上了,我虽生气,但也如她所愿,放她去了江夏王府。半年后,晚秋受不了江夏王妃苛待,重阳节那日,她跑回来找我。”
“她在我府上养了数日,有个隋姓男子来接她,说是她邻家哥哥,打算带她回老家完婚,我给了他们银子,放他们走。”
“我问过隋遇安,他说他父亲姓隋,母亲叫做秋娘。他身上还有一块玉佩,是我赏给秋娘的,不会有错。算算隋遇安出生的日子,他可能是秋娘在江夏王府怀上的。也可能是秋娘早产,此事我说不准。”
聂琚被这一串秘辛砸晕了,江夏王可以啊,年轻时还挺招蜂引蝶的。
“姑婆啊,我有个疑问,贺青筠曾是你的驸马,他应该也知道秋娘吧?他就没对隋遇安的身世生疑过?”
大长公轻弹她脑门,“你傻啊?我与贺青筠决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你父皇与江夏王都是半大少年。秋娘来我身边时,贺青筠已经离开京城好几年了,他哪知道这些。”
聂琚拍拍胸口,万幸啊,平康没霸王硬上弓,不然那可能就是......呼,好险!
她又问,“那江夏王知道这件事吗?”
大长公主摇头,“他应该不知,当时江夏王妃已经为他生下嫡子,他身边妾室又多,哪会在意秋娘?”
聂琚思忖一会儿,道:“姑婆,这件事情咱们先不说出去,只要别让平康睡隋遇安就行,也别让江夏王注意到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此子品行不错,他还要参加秋闱,不能因为我们的猜测误他。”
聂琚抱着大长公主的手臂,“姑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会让他去看贺大夫吗?”
“我本想让他专心备考。既然他想看贺青筠,我也不拦他,等会儿就让他收拾东西去医馆,不必回我府上了。”
聂琚嘎嘎嘎一笑,“那五十一郎要开心了!他少了个情敌。”
唉,一个疑似私生子的隋遇安,一个疑似有孕的美妾,如果两者都是真的,江夏王还不得乐疯。
太极殿前,台阶前的牡丹娇艳绽放。
皇帝埋首在一堆奏折里,不远处站着聂行舟。
“行舟啊,你也该选太子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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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行舟恭敬道:“父皇,此事不急。”
“你总说不急,瞧瞧你妹妹,她与谢玄那热乎劲,对比之下,你倒有些不像话了。”
女儿与男人太亲密他操心,儿子不与女人亲密,他也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