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谢玄求娶我是被迫的,还说将来我与谢玄会同床异梦,让我找别人做驸马。”
江夏王忙出列,“陛下,小女行事无状,我这就去寻她,问问清楚,这其中或许有误会!”
皇帝气极,“长宁人呢?”
“在水里呢。”
“......水里?”
“嗯,不过后来又被侍卫捞上来了,就在水榭那边!”
皇帝霍然起身,带着江夏王奔向殿外,在台阶前看到平康正冲谢玄嚷嚷着什么,他对谢玄喝道:“走,你与我们同去!把话说清楚 !”
其它宗室们一见,也悄悄尾随过去,有热闹谁不想看呢。
只有大长公主坐着不动,慢悠悠的品着菜,“......呦呦,你这状告得又快又狠又准,不像我当年——不提也罢。”
聂琚坐在她身边,支着下颌发愁,“男人太好看也不行,就像香喷喷的肉包子,总有狗惦记。”
大长公主笑了,“谢玄是个聪明人,我瞧他能处理好。”
平康跑进来,聂琚奇道:“你居然没跟去看热闹?”
平康心有余悸,“看什么看?是我把她撞进水里的,但凡她没淹坏脑子,肯定会告诉我一状。我过去找死吗?”
聂琚郑重道:“你是为帮我,这事我担着,不会连累你。”
平康略略松口气,“你知道就好,千万别让父皇罚我。”
她一屁股坐下,“你们说,谢玄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喜欢长宁的?他爱而不知?”
大长公主停下筷子,“我在京中都知道长宁喜欢谢玄,可谢玄并没有娶她,这叫喜欢?”
平康小心翼翼道:“姑婆,话本里写了,有个叫翩翩的女子,追求张公子三年,张公子不喜欢她,后来翩翩嫁人了,张公子后悔得直哭。”
大长公主愣了片刻,大笑,“平康啊,就算是一条狗冲你摇了三年尾巴,某天突然不理你了,你可能也会哭,但这不表示你爱上了这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