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不解,“......安慰?”
“是啊,我额头有伤呢,你看!”
她拔开额发让谢玄看,谢玄弯下腰细看,公主光洁白嫩的额头果然有红痕。
他心中更恨,“公主放心,我一定会让沈靖安付出代价。”
“沈靖安先不提他,你得安慰安慰我,给我点甜的尝尝。”
谢玄不解,甜的?什么甜的?
聂琚踮起脚,“咱们亲一个吧。”
谢玄:“......”
看了看她红润的嘴,最后还是弯腰在她额头红痕处亲了亲。
被温热的嘴唇覆盖,聂琚觉得这块红痕也算有了价值。
她抓着谢玄的手嘟囔,“今日平康让人给她摇桃花瓣,虽然摇人家桃花树的行为不妥,但其实我也想要桃花雨,肯定很漂亮。”
谢玄笑了,“我家在城外有一处碧桃花园,后日我带公主去看如何?”
“那花瓣能落在我身上吗?”
谢玄捏捏她的脸,“能,必定能落在你身上。”
聂琚眼睛亮晶晶的,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我也给你点甜的。”
柔嫩微湿的触感传来,谢玄耳尖红了,公主的气息是甜的,非常甜。
快到黄昏时,江夏王进了京城。
回到府上,得知沈靖安街市纵马,被关入京兆府后,他左眼闪出寒光。
对长宁低喝,“纭儿,京城是什么地方?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不知道劝着他点?”
长宁正为谢玄之事烦燥,回敬道:“我哪知道他会控制不住马?他这个自高自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劝过父王,将他赶走,你偏偏不肯。”
兄长们全战死了,父王嘴上说最看重她这个女儿,但却收了好几个养子,沈靖安就是其中之一,被父王委以重任。
她不服气,明明自己才是父王唯一的亲骨肉,为何他会看重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
江夏王叹息,“罢了,你明日同我进宫见陛下,看在我的份上,陛下会放他出来的。”
“是,父王。”
听到要进宫见皇帝,长宁嘴角浮出笑意,见到皇伯父,可得好好哭一哭,平康也好,广陵也好,都要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