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些人惊扰了妻子,凌谦愤怒不已,甚至都没来得及换衣服,直接驾马一路奔驰到妻子墓地所在。
待他到达时那些人已经被绑得老老实实跪在一旁,守墓的人也是聪明的,知道凌谦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便将他们拖行到离凌音墓有一段距离的空旷之地,免得血腥之气冲撞到了凌音。
“厂公。”守墓人恭敬叫了声,那些文人顺着他参拜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凌谦一身白袍,沉着脸色朝他们走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让这些文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额间的汗珠不断往下淌。
“诸位扰我妻子清净可算不上君子之举。”凌谦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你们凌家就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无根的阉人,一个搅弄朝堂的妖女,有什么资格同我们说话。”
见有人这样羞辱自己,凌谦淡淡地一笑,不免多看了他几眼,站在他身边的人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厂公,刚才就是他带头想要将夫人的墓给砸毁。”
“原来如此。”凌谦轻嗤一句,“那便让你见识见识阉人的厉害吧。”
随即凌谦一个眼神,那人被东厂的人从人堆里提出来压在地上狠狠打着板子。
那人也是个硬骨头,即便痛得冷汗岑岑,嘴里依旧不停歇,各种辱骂父女二人的污言秽语从他嘴里不断发出。
“这就是文人风骨吗。”凌谦讥笑着,话里话外都是阴阳怪气。
他让人取来刑具,亲自上前对他实施起了着名的东厂十八般酷刑,那人不堪折磨晕了过去,上去探了探,已经没了鼻息,也不过说了句终于清净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随即一番严刑拷打下来,月白的袍子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斑斑血迹。
其余人都被他的行为吓得不行,纷纷求饶。
凌谦冷冷地看了一眼众人,什么都没说,只示意让手下放他们走,这些人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