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冷静笑了笑,“我竟不知道凌尚宫请人是这样请的。”
凌萱随意坐下,“你同林妃是什么关系。”
“什么林妃,我根本就不认识。”
“你与她长得这般相似,任谁看都不会觉得你们没有关系。”
听到她这话,罗夫人冷笑两声,“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若以这个就断定我与她有关系,会不会太武断了?”
她毫不接招,凌萱便从她在意的东西下手。
“罗家在京中以丝绸为生,若我放出话去,怕是就不会有人与罗家合作了。”
“生意素来有好有坏,若真如此倒也是命了。”罗夫人淡然说着,似乎真的不在乎。
“令公子三月前下江南查看丝绸原料,回来的路上万一遇到什么山匪强盗丢了命,这罗家可是后继无人了。”
罗夫人听出她话中的威胁,然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人各有命,一切都是注定的。”
不管凌萱用什么威胁,她都一副淡然处之的态度,这让她有些犯难了。
她从偏院离开,找到父亲将罗夫人的态度告诉了他。
“女儿实在不知该怎么让她就范了。”
凌谦听后立即有了主意,“这样的人你别看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最在乎的只有她自己罢了。”
只有伤害到她自己的利益她才会感到痛,而最粗暴简单的法子便是让她受皮肉之痛。
凌萱按照父亲说的做了,让人对罗夫人施刑,这些伤不会露在表面,可却结结实实会让人痛不欲生。
就算罗夫人之后要去报官告发什么的,仵作都没办法验出伤势来。
罗夫人养尊处优的日子过了这么多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酷刑。
还没用几下,整个人就如同从水里起来一样。
“我都告诉你。”她忍受不了这痛,最后咬牙向凌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