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称又如何,不就是一颗脑袋吗,拿去就是。”少女毫不畏惧。
李贤挑眉,对这个小姑娘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打架?”
“我叫阿朵,我们没有打架,他们是单方面被我教训。”阿朵扬眉说着。
掖庭的管事都快被吓死了,他跪行到李贤面前。
“殿下,都是奴才管教不周,惊扰到殿下面前。”
李贤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孤没有问你,拖下去杖责二十。”
阿朵被李贤轻描淡写处置人的话语惊到,站在那里定定看着他。
“这下可以说原因了吗。”李贤笑盈盈看着她。
阿朵咽了咽口水,“他们污蔑我们要反叛朝廷,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气不过就同他们打了起来。”
随后阿朵又说出他们反对朝廷是因为苛税太重,西南百姓快被逼死了才不得不为了活下去走极端。
李贤听到什么都没说,凌萱让人将他们先关到后院。
众人散去,刚才还满是人的院子一下空旷起来。
“凌尚宫,你设计将孤引到这里怕不单是让孤看这场戏吧。”李贤平静问着。
凌萱立即跪在他面前,“奴婢就知道这小小计谋根本瞒不过殿下。”
李贤瞥她一眼,这掖庭的事怎么可能会突然传到他那里,恰好又是凌萱在的时候。
他也难得糊涂,便跟着他们演了这场戏,不过阿朵说的话还是让他感到震撼,这朝廷怎么会成这样。
凌萱深吸口气,“殿下,西南百姓叛乱不过是为了能活下去,是那些官员在陛下的授意下不断剥削,逼得他们走投无路。”
她从怀里将摘抄出来的税收记录及百姓证言高举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