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他求情,冷哼一声,说道:“看来此事你不知情,秋草你还不说实话吗,如果再不说,就不怕文衍之被打死,而贺于意愧疚死吗?”
秋草抬眸看了眼贺于意,抿了抿嘴唇说道:“陛下,我都告诉您,求您别打宸贵君了。”
“停!”
她还是很疼秋草的,所以也比较听她的话,秋草跪在地上,说道:“回陛下,其实这件事的起因很久远,还是您当公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您可还记得和贺医官的初夜,那日您其实不是喝醉了酒,而是贺医官和我串通给您下了提纯的春药,这才让您不得不就范。”
听到这里,众人各有自己的心思,贺于意是羞愧和认命,文衍之是愤恨和厌恶,叶朝则是心如止水,他早就觉得陛下不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
梅轻扬则是止不住的笑意,贺于意虽不算绝色,但也算气质非凡,竟还要“提纯的春药”才能迷情,如果不是他试过,他一定觉得她喜好女色。
万倾天则是觉得震惊和羞怯,震惊的是曾经自己后悔自责的酒后乱性,竟是别人一手策划出来的,而执行人是自己最疼的秋草。
羞怯的是此事确实有些丢人,她不禁开口说道:“太侍君,您还是回宫吧,朕还有事要处理。”
梅轻扬怎么会错过如此好戏,便说道:“这也算是后宫之事,老身长居后宫,想必能为陛下尽些薄力。”
他如此说,当着众人她也不好驳他的好意,毕竟他是庶父,是前朝最有话语权的后侍。
“秋草,你接着说。”
她沉声说道,秋草知道伤了她的心,说道:“我以为此事永远会是个秘密,但宸贵君却在无意间听到我和贺医官的谈话,得知了当时的真相,所以他十分记恨我。”
“他借缺少人手,便借用我去侍奉他,因陛下您不在宫,我不敢得罪他,所以便前去,但谁知宸贵君竟对奴才大施刑罚。”
“此事皆是奴才私情引起,和贺医官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从来没有和宸贵君一起欺压过我,还望陛下放了他。”
万倾天只觉得十分头大,说道:“秋草,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