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我拿出来沈言辞的病历,和仪器治疗的反应效果,研究对他的下一步治疗。
不知道对沈言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情,我索性不再去想。
只想着,怎么能治好他的腿。
治好他的腿,我们就算是两不相欠了,未来怎样,只能说先走一步算一步。
船到桥头自然直。
通过各项数据对比,制定好明天给沈言辞治疗的仪器频率后,已经晚上一点多。
我躺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坠崖受伤后,我每晚都需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失去记忆时,我以为我是疼的睡不着,恢复记忆后,我才知道,我不是疼的,而是我没有受伤之前。
就因为沈言辞的忽冷忽热,他和苏雨柔的亲密,被折磨的患上严重的失眠症,夜夜睡不着。
早就每天都需要服用安眠药才能睡着。
我放不下对沈言辞的爱,可,也怎么都放不下他对我的伤害。
每当想到之前的事,我都会痛的无法呼吸。
有时候,我经常想,我要是没有恢复记忆就好了。
没有恢复记忆,我就不会有这样的纠结痛苦。
第二天,沈言辞来到工作室时,仍旧的冷漠,高冷。
等厉家的人一离开工作室,他立刻从高高在上的冷漠霸总,变成活泼可爱的大狼狗。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像掏什么惊喜那样,掏出一枝向日葵。
“送给你老婆!祝你天天像向日葵一样开心,阳光,快乐!”
对上他那样孩子一样晶亮真挚的双眼,看着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小心翼翼地藏着一朵花进来,讨我开心。
我突然,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向日葵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