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没了可以逗弄的耳朵,与西乾月对视了片刻,又将视线定格在了她殷红的唇上,他扑过去覆上了西乾月的唇,咕咕哝哝地答着:“小秘密倒是有,唔……但不能说。”

西乾月与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在换气的间隙中才抽出空来,有些气喘吁吁地再次带着哄骗道:“我不是你的妻吗?你不是说对我一心一意吗?这点小秘密都不能说?”

苍南那被药烧的发热发红的眼睛幽幽与她对视了起来,许久后又继续扑过来吻她,才开口回答:“月儿,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都说了是秘密,别逼我了。”

西乾月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他,直起身子。

苍南被她推开了一丈远,觉得身上的燥热更加汹涌的反扑了上来,他有些迷茫地看向西乾月。

西乾月坐直身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声音冷淡地像刚刚分毫没有动情一样:“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我打晕了扔到后面那辆马车里,另一个是立刻滚下去自己回府。你选吧。”

苍南的眼都要直了,她的话像阵冷风一样给他过热的大脑迅速降了降温。他伸手摁着自己的眉心,开始从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扒拉出刚刚的对话,他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里的燥意道:“月儿,这事我们后面再聊行吗?”

西乾月冷笑道:“缓兵之计?”

苍南吐出了一口滚烫的浊气,他强打着精神,试图继续和西乾月掰扯一下:“你想听我说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害你的。我真的很难受月儿,放我一马?好吗?嗯?”

西乾月面色冷淡地伸出三根手指,道:“三个数。三,二……”

苍南恶狠狠地凿了西乾月一眼,挑帘跃了出去。

马车在几刻钟后到了岳王府。

丘采为西乾月挑起车帘,迎她下车。

西乾月看了眼从岳王府里出来挑着灯引路的侍女,问道:“岳王人呢?”

侍女行礼回答:“回殿下,岳王洗漱后已经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