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是咋了?”苍南靠近白尘,手指悄悄指了指身后。
白尘幽幽叹了口气:“提起那永安公主,主子就想起二爷,想起二爷,就又想起是永安公主害死的,那不必然杀人的心都有了。主子不立刻冲到你府上把她剁碎了,已经是为二爷最后的妥协了。”
苍南沉吟片刻:“二爷?那个早逝的二皇子西乾承吗?”
白尘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唉,二爷还在就好了。主子闹情绪的时候,只有二爷能说上两句话,他不在了,大家都得死!”
“二皇子是怎么被永安害死的?”苍南又问。
白尘扭头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套我话是吧,你还顶着个‘驸马’头衔呢!我能告诉你?我又不傻!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苍南笑了:“小尘子,不是吧?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一半了,现在才想起来我是驸马?”
白尘翻白眼,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剑指苍南:“要么现在滚,要么留下陪我练练。”
“啧,你们主仆俩这阴晴不定还真都是一脉相承。”苍南调侃一句,在白尘提剑追来之前立刻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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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悄无声息地踏入偏殿,鬼鬼祟祟地关上门,脱了衣服后就掀起一层的被子角准备钻进去,却正与一双清亮的眸子对视了。
苍南僵硬在原地。
西乾月完全不像已经熟睡过的样子,清醒的很:“去哪了?”
苍南一个翻身先钻进了被子,接着就要伸手揽过西乾月,却被她用手抵住了。
“所以你是去哪了?”西乾月又问了一遍:“外面有人了,忙着去安慰吗?”
西乾月其实也就是这么问问,她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人肯定是跑去跟西乾清汇报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借机找事。她在苍南离开后不久也就醒了过来,虽然说确实身体有些累,但作为一个能行军打仗的人,也不可能因此累到不省人事。
苍南抓住西乾月抵着不让他靠近的手,强硬地将人抱进了怀里,下颌微微蹭了蹭西乾月的的头顶,略有无奈:“别这么凶嘛月儿,我去御医那给你要了点舒筋活血的膏药。你既然现在醒了,我给你揉揉?”
听着苍南如此合情合理的解释,西乾月又扭头看到桌上摆着的一瓶膏药,心里竟产生了些许对自己的怀疑。难道还真不是去见西乾清了?
西乾月内心里轻哼一声,不想再与他就此事继续纠缠,还不如下次找个机会抓他现行:“不用,你也给我安分睡觉,再到处乱跑休怪我敲断你的腿。”
苍南听着她软绵绵的威胁,笑着回应:“遵命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