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狼用两只巨大的前爪按住烤鸟,一个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半只身子就进肚了。雷见他吃的狼吞虎咽,也开心的咬了一口。
呸!全是烧焦的糊毛。。。
雷学着把那些糊了的羽毛搓下来,拔下来,连带出的肉一丝也不放过,吃完直接扔身后的火堆里。好不容易看到了肉,啊呜一口咬下去!又糊又生的味道充斥着味蕾,真难吃啊。。。她怀念阿爷的香料,怀念土姨出神入化的手艺,想着想着,眼泪流了下来。吃不到了,再也吃不到了。。。
雷把最外围的熟肉啃食干净了,这回她也不管什么致癌物了,自己活不活的到癌症发生的年纪还是未知数呢!先填饱肚子再说!
中间偏生的部位,雷把鸟肉穿在树枝上,然后架在石头堆上,转着烤,边烤边撕咬烤熟的部分,然后再烤再吃。中间的内脏器官,直接给了身边馋的口水流了一地的古古。
一只像前世的鸡一样大的鸟,就这样被一个饿的眼冒金星的五岁女娃子干掉了。
嗝~~~雷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拍拍撑的鼓鼓的肚皮。靠在恐狼身上,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阿妈!快跑!雷在梦中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古古趴在身侧,用脑袋不停的蹭雷,安慰她。雷抱着恐狼的大脑袋,低声呜咽着,哭着哭着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火堆已经燃尽,雷把鸟蛋埋进火堆里,打算用余温把蛋烤熟。她起身去洞穴的角落尿了个尿,顺便拉了个屎。拉完以后,拿树叶擦完屁股,找来一个硬树枝,挖了一个坑,把屎埋了。
火堆烤的蛋半生不熟的,流心的橙红色蛋黄就像早上升起的太阳一样,外面包裹的蛋白只是靠近蛋壳的地方是固体的,内里跟做失败不成形的果冻一样一样的。
雷强忍着恶心,把两个蛋炫进肚子里。另外四个给了古古。他连壳带瓤一起吃了。吃完还满意的吧嗒吧嗒嘴儿。
古古,咱们今天去设陷阱,抓兔子,抓狐狸去!雷自从被摔破了头,以为已经遗忘的华夏语,像雨后春笋一样,噌噌往外冒。恐狼狐疑的歪着脑袋看雷,雷解释说,我现在跟你说的语言,才是我的第一语言。不过没关系,你慢慢就听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