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怎么掏耳朵这么久呀!”小女孩毫无防备地侧枕在她外公腿上,似乎是生气了,小脸皱巴巴的。
“快好了快好了。”外公的声音被包装得十分温柔。
掏耳勺离开小女孩的耳朵,不一会儿他手中的掏耳勺却换成了一条血虫。血红色的细线一碰到小女孩娇嫩的耳肉,立刻钻了进去。
钻心的痛感瞬间从耳中蔓延开来,小女孩痛得滚落在地,小手揉着耳朵大声哭喊:“外公,耳朵有东西进去了,外公!我耳朵痛!呜呜哇!”
“没有东西没有东西,是外公不小心,是外公掏耳朵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外公下次一定小心点,小兮乖,不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外公将小女孩抱进怀里,温柔地哄着她,像极了一位哄着孙女的和蔼的爷爷。
“外公!头痛!我再也不要掏耳朵了!呜哇!”
“好好好!不掏了不掏了……乖。”
梦中的疼痛似乎转移到了身上,从耳内蔓延至整个大脑,仿佛重新经历了一遍。木倩兮呼吸急促,被噩梦吓醒,浑身都冒了冷汗。
梦中的场景异常真实,让她分不清真假。她起身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握着水杯的手都在止不住颤抖。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起伏的心情。
好想吃生肉啊……
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她一跳,木倩兮使劲摇摇头。
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冷彻不在的这几天,大课间都没意思了。这几天她总会被噩梦吓醒,好几次她都想给他发消息或者打电话问问他过得还好吗,可又怕打扰到他。他也没有主动找她。
白斯诺也没来上课,听说生病了,请了几天病假。
木倩兮百无聊赖地坐在位置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