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一点也不怯场,反手一个白眼瞪扔了过去。
她继续说,“管家若是能事无巨细的将我的犯罪过程推理出来,那我无话可说,我就怕你说不出来,”大不了说出来,她也拿钱砸呗,她空间宝贝多的是。
谁特么还不会装逼了。
管家捏捏诺诺的说不出话,大夫人又让旁边的丫鬟给县令塞钱,唐悦看的实在厌烦,抬手就是一个暂停的手势。
“县令大人,你这是要比谁钱多?”
县令被唐悦说的有些恼羞成怒,他是县令,做什么有她什么事儿。
“你闭嘴,在说话,我让你挨二十大板。”
唐悦无所谓的继续说,“你自己收钱,还怕别人说,不就是钱么,”搞得谁没有似的。
唐悦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的土,走向了县令。
“保护我,快,保护我,”县令以为唐悦要杀他,他吓得威仪都保持不住了,扯着嗓子喊侍卫。
唐悦不屑的嗤笑一声,很快走到了草包县令身边的桌子上,一个翻身就坐在了桌子上,从兜里拿出了一大堆银票,粗粗估计大概有个几十万两。
“既然大人不好好审问,那大家就都靠钱嘛,大人看好了,这几十万两里,有没有台下原告的,若是有,麻烦大人再看看,我这剩余的其他几十万两,又是从何处劫的?”
“大人若是嫌不够,呐,我还有,这种东西,我多的是。”
唐悦一沓一沓的往出掏银票,那银票就那样赤裸裸的摆在县令的眼前,勾引的县令口水都流下来了。
君凌陌看着唐悦从衣服里拿出一叠又一叠的银票,眸光闪了闪,他可没有见她走的时候拿银票,而且,她是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的。
唐悦好奇的拿起惊堂木叩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将掉在钱眼里的县令拍的吓了一跳,她微微一笑,看似天真的问了一句,“县令大人,找出来那十万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