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苟被扎的又是一个惨叫出声,住在附近的村民还以为山上闹鬼了,赶忙将自己家的门都锁住。
“真是见鬼了,今天山上的叫声怎么那么恐怖。”
“孩儿他爹,快过来吧,孩子都吓哭了。”
一家又一家低声咒骂着山上传来的声响,娃娃的啼哭声响破云霄,一下子让唐悦准备割舌头的手停住了。
“啧,造孽啊,居然给小孩子都吓醒了,算了,就这样吧,送你回去万人敬仰,”唐悦利落的一刀割了王苟的舌头,就将刀子和电锯全部埋在了地下,又拉着绳子将王苟拖到了城门口,给绳子上系了一根铁棍,最后连人带棍钉到了城墙大门口。
又写了副字,挂在了墙头。
这才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又跑回家给唐如花和凌一报了个平安,才消停。
她累的瘫在君凌陌屋子的隔壁,刚准备闭眼睡觉,就听见隔壁传来了呓语声。
唐悦:……谁家说梦话这么大声?
无奈,又爬起来去隔壁看情况。
而此时的君凌陌,不仅头疼,而且灵魂也有一种撕裂感。
他梦到了令他害怕的一幕,他居然将阿悦绑在马身上,拉磨的血肉模糊,生不如死。
他……还杀了如花姨姨。
“不,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
“我不会伤害阿悦,也不会伤害如花姨姨的。”
“对,那不是你做的,那是我做的,但是,你…即是我。”
陷入恐惧的君凌陌猛的抬头看向了那个俊美妖魅的红衣男子,“你……是谁?”
“呵,我?我就是你啊,君凌陌,我,是长大后的你。”
“你……是我,那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