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说什么?李嬷嬷虽然是府内的下人,却是属于明目堂的,并不伺候在我的院子里。我只是凑巧路过,听到她的惨叫才进来看看。我知道殉葬在即,你的心里不舒服。可下人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
一如既往的邀买人心。
江风眠快死了。
她江听潮可要好好的活下去。
要在江府里好好做真正的大小姐。
李嬷嬷又是感动又是得意,昂首挺胸的点点头。
就差点要用摇尾巴表示,她对江听潮的喜欢了。
看看,大家都喜欢二小姐,讨厌大小姐,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她是良禽择木而栖的聪明人,跟对了主子呢!
“你不认识她?”
江风眠冷笑一声,突然出手伸向毫无防备的李嬷嬷胸口。
两锭还带着恶心体温的银锭,就被她掏了出来。
李嬷嬷吓得伸手去抢夺,却被江风眠一个狠瞪给住了手。
“江听潮,你是有多蠢,才会在偷拿了我小库房的嫁妆,陷害我之后。还敢用你的银子,来买通看守我的婆子?”
江听潮脸色一白,心虚的眼神闪过。
在脑子里快速过一遍银子的来历,才敢高声反驳道:
“姐姐莫要含血喷人,银锭上根本就不可能有波纹。”
江家是贵族大户,自女儿出生起,江夫人就找工匠开始打造嫁妆。
从红木马桶到首饰玉器,穿的用的,应有尽有。
甚至十里红妆的末位,还要跟着一口华丽巨大的棺木。
寓意就是江家的女儿有底气,即便是嫁入夫家,也不需要夫家养活,从生到死都已经安排妥当。
为的就是让夫家可以高看女儿一眼,不得欺负新嫁娘。
所以姐妹俩的小库房里,都有特殊印记的银锭子。
“我说的是波纹了吗?你在这里不打自招什么?”
江风眠不屑的冷笑一声,凌厉的眼神越发晶亮,赶在她开口说些没营养的废话之前,继续道:
“江听潮,你一直都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和你,始终是不同的。”
“你不过是江家收养的野种,是要仰仗别人鼻息,才能在贵族间假装高贵的存在。”
“而我是真真正正的贵女!我有底气有自信,不需要任何人认同。所以我从来不装模作样。”
说到这里上下抛了抛银锭,刺目的阳光折射进江听潮的眼底。
刺激到她差点发狂。
“想收拾你,我随时可以出手。根本就不需要证据指认,更加不需要假借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