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烟装逼的说道,“修行诸事,但有结果,无非是千锤百炼,无有捷径可走,二位切不可心浮气躁。”
“是极,是极,可师姐不久前才打磨金丹圆满,这结婴契机,华某听闻,乃虚无缥缈不可意会之物,许多金丹老修,终其一生,都琢磨不到啊。”
风如烟心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口中只是平静的说道,“个人际遇自是不尽相同,不过风某却知,抓住一切现有机会,摒弃一切利益相关,坚定不移,勇往直前,或可,得大道垂青”。
好吧,元婴老怪不愧是元婴老怪,一言一语都是那么的,乍听便能发人深省,细想却又不知多云。
反正华云海和耿无咎是理解不了,干脆不在修行上纠缠。
于是问道,“师姐晋升元婴,这幻风镇镇守使之位,想来已是无人能动,可得提携提携师弟们啊。”
耿无咎也在一旁附和,“甜不甜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咱们三个一起来到此地,至今已五十余年,期间,回归宗门的时间屈指可数,算是幻风镇的土着都不为过,师姐明鉴,亲疏有别啊”。
这小子仿佛也灵智开窍了似的,忽悠起来竟也是一套一套。
风如烟相当满意,把空盏置于案上,耿无咎福至心灵,马上起身斟酒,随后才又坐下。
风如烟端起酒杯略微抿了一口,轻声问道,“两位师弟,确定不想远离幻风镇?”
两人心中一动,知道必有下文,于是坚决的表示不愿离开。
风如烟嘭的一声,放下酒杯,不容置疑的对两人说道,“少时之前,沙前辈传讯,问及宗门弟子取名之事,所问本身无关紧要。”
“可风某想来,沙前辈多半是要带着弟子远走沙漠,可能,也许,大概齐是不想,再沾染即将风云际会之下的尘世喧嚣。”
华云海分析道,“有理,仁德宗弟子皆是几岁的孩童,现在幻风镇的人员流动尚且有限,城内修士基本还算是民风淳朴,但今后,必然是泥沙俱下鱼龙混杂,早早带着弟子离去,不失为稳妥之举。”
耿无咎接着说道,“沙前辈一旦离去,这幻风镇,师姐可得挑起大梁啊,隔壁野狗荡,耿某探听得知,以前的,不知多少伙的散修,尽皆投入了两大势力之中,已然整合完毕,准备大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