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墨林喘着气，站在舞台中央，看着面前的墨，这还是她第一次跳这么久的舞。

从不熟练到熟练。

从一开始由墨做主导地位带着自己跳，到现在主导地位变成自己，不再需要在跟着墨，而是她带着墨去跳。

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看来这舞也不是很复杂嘛，简简单单，轻轻松松。

“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墨伸出手轻轻的擦去墨林头上并不怎么存在的汗水。

“还……好吧，就是有点累。”

墨林又在说谎了，只是一个舞而已，怎么可能会让她觉得累。

但她依然下意识这么说了，为什么呢？

或许是想让墨多停留一下，关心自己。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靠着，坐在舞台边上，墨林看着下方黑漆漆的，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观众席，感觉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伸出手来，停在半空中，想要去触碰着什么，然后面带疑惑地收回来，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

墨看着墨林一脸疑惑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因为在身上衣服的下方，隐藏着的，是已经支离破碎、空洞的躯体。

她的身体，已经在长时间使用，远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力量的情况下，濒临破碎了。

而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这份力量在自己体内许多年，有一定的适应性。

并且那边战场的空间本身就是破碎混乱的，延迟了她的崩溃时间，让她在这边的投影依然能表面上看起来正常。

不过这也有好处，那就是这份力量让她的格位提升，让她能够在此时影响墨林的思维。

也让她终于能够在此时此刻，有资格有能力说出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