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随后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刚落地就忍不住抱怨道:“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都不知道等等我,差点我就跟丢了。要是我真丢了,你们心不痛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大口喘着气。
白锦白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谁让你跑的时候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宋义一听,立刻不服气地反驳道:“我那是战略性撤退,保存实力懂不懂!这叫策略,你个傻叉!”他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瞪着白锦。
白锦白了一眼宋义,满脸担忧地问道:“老宋,那个东西会追过来吗?”
宋义听到白锦的问话,顿时紧张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脑袋像拨浪鼓似的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吞吞吐吐地说道:“应该不会吧。”他的声音很小,自己也不太确定。
江韵酒此时正紧盯着这座庙宇中间的雕像,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站着的人像,脸上还戴着神秘的面具。江韵酒的目光随着雕像的眼睛看向门口。
而门口是敞开着的,江韵酒看到一个黑影在门口一闪而过,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
那黑影并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口徘徊了一会,随后便离开了。
江韵酒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上前去将大门缓缓关掉,继续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另一边,白锦和宋义蹲在角落,头凑在一起小声地聊着天。
白锦一脸疑惑,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来这里的?”
宋义眉头紧锁,不得不回忆起过往的经历,缓缓说道:“这得从在 A球开始说了。”
白锦一听,急忙打断道:“长话短说,别啰嗦。”
宋义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你不是死了嘛,然后苏言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当时就感觉奇怪,怎么会这么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