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砂纸上来回摩擦过,带着一种粗粝的质感。
“是有点。”黎陌自然的回答着。
“趁我昏迷的时候没跑掉,倒是挺让我惊讶,咳咳……”
季谚桉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除了腿部的伤口疼,喉咙里也像冒了火一般。
保镖给男人倒了杯水,及时递了过去。
“想跑,你的好狗一直拦着我。”
黎陌静静地站在那里,精致的面庞好似覆盖着一层寒霜。
白皙的肌肤散发着一种冷冽的气息,如冰雕般毫无温度,那近乎完美的脸上,眉间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傲气。
女人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勾勒出一条坚毅而又冷漠的线条,她的面色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于淡漠的平静,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是吗?那我下次换个宠物看着你,蛇还是鳄鱼?你来选一个怎么样?”
“疯子!”黎陌骂道,她早就受够了当“囚犯”的日子。
“夸的不错。”
“季谚桉,有意思吗?到现在为止,受的伤已经足够证明你的报应了。”
“有意思,挺有刺激感的。”
黎陌要气晕了,简直想把这男人的脑袋解剖开看看是什么构造。
“为什么一定这么执着,人心不足蛇吞象这道理没人教过你?”
“确实没人教,季家那个老头子只教给我欲望才是人性的本质,黎陌,封栖迟跟我比,他做的事可比我精彩多了。”
黎陌扭过头去,她已经看明白了,跟季谚桉交流,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这男人脑回路的清奇十足,跟他待的时间越长,她越怀念那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