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言眼神往边上一瞥，制止住八神琉璃想要解释的动作。八神琉璃狐耳垂落的角度愈发深沉，紫色的眼眸溢满哀伤。

高翰威第一个跳起来，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在他看来楚暮找人来帮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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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我就知道好哥们就是表面做做样子，打压打压咱们，其实背地里在往死里助攻！”

被他这么一说，韩莉等人也不再疑惑，纷纷露出开心的神色。

只有林羽墨通过八神琉璃不自然的眼神和动作发现了什么，刚想提问，又被她微微摇头制止。

带着对八神琉璃的信任，林羽墨点点头将疑惑藏在心底。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前辈了！”

陆正言笑的有些开怀，连咳嗽声都停了下来，声音也顺畅许多。

“不麻烦，不麻烦。”

“能够帮助到协会的后辈，对我来说一直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

······

在楚暮完全不知情的时候，林羽墨等人接受陆正言的安排，来到千秋塔某个深层空间，垂落而下的浅色光幕闭合，全员进入闭关状态。

“陆老值得吗？”

八神琉璃有些哽咽，搀扶住陆正言的双手突然抓了个空。

“你们都是好孩子，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是我做错了······”

面色枯槁的清瘦老者，语气欣然的留下最后遗言，身影渐渐变淡，化作一粒粒金色光点就此消散于无形。

噔噔噔的脚步声，急促而来。

八神琉璃闻声回望，只看到一个铠甲湛蓝的身影蓦然转身，双肩微耸，无声的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