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投影，林烟絮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清朗少年。短短时间未见，对方的气息深厚许多。眸中敛去的神光，林羽墨她们察觉不出来，但是林烟絮身为鬼级进化者一眼就分辨出来了。

神光暗藏，精神波动寓清于浊，用晦而明。

林烟絮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有了某种猜测，想要证实。

投影中的身形恍惚一瞬，这种领悟精神法则后独有的特征在林烟絮这些天花板之下第一梯队强者的眼中实在太显眼了。

楚暮刚要开口将这件事落实，以期早点将龙晶拿到手。

耳畔又传来林烟絮迫不及待的追问，

“等等，小楚你领悟了精神法则？”

停顿片刻，林烟絮的问题更仔细了。

“在上次入门空间法则之后，又领悟了精神法则？”

林羽墨本来只是在一旁静静地聆听母亲和楚暮沟通，听懂林烟絮询问的关键后，俏丽的脸蛋上罕见地露出惊容。小脑袋豁然转动，直愣愣的盯过来。

楚暮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小富婆的动作太大了，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沉思片刻，都是自己的金大腿，这种事对她们母女好像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没错，在兵击谷渊界里处理兽潮的时候一不小心就领悟了。”

一瞬间，场中的气氛凝重的骇人，半晌没有人开口说话。

楚暮左看右看，对面一大一小两人都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发呆。

少顷，林烟絮回过神来眸中闪烁着惊喜，内心陡然做出一个决定。

同时不断地思索斟酌着决定做出之后种种可能出现的问题。

“羽墨给小楚讲讲吧，妈妈这边有点事要先处理，晚点再打过来。”

开启一次耗费颇巨的跨界域通讯就这么被林烟絮毫不在意的挂断，留下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将一缕黑丝挽过耳后，林羽墨收拾一下惊讶的情绪，将目光放在这个总是让人震惊不已的同学身上。

“你应该不知道同时领悟两种法则意味着什么吧？”

一听这话，楚暮就大概猜到问题所在。

“唔，这个确实不知道。是不是很少有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