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南知意终于明白为何工商局和警察局的工作人员会对她们店来个突击检查了,原来是刘伟业举报的。
虽然被他举报心里头很是不愉快,但是自己违法在先,她们愿意接受惩罚。
眼下如果还想继续开班就得赶紧去将罚款交了,再想办法将许可证办好,应该就可以了。
但要办理一个在国家严格管控之下的经营许可证不是那么容易的。
刘伟业似乎是看透了南知意心中的想法,再次重申道:“我下午在望江酒楼定了包厢,只要你随我前去陪领导们吃顿饭,经营许可证的问题就差不多解决了。
不过去与不去,你自己掂量,我不强迫你。”
培训班的收入是南知意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如果培训班倒闭了,那她就再也没有收入了,答应给父母的彩礼钱也将更加遥遥无期。
南知意回过头看了看此刻正在打电话想办法找关系办证的林默默,她只要一想着是因为自己的事将他们牵连了进来,她的心里就无比的愧疚。
她握紧了拳头,主动走到刘伟业面前低声说道:“我愿意与你一同去望江酒楼陪领导吃饭,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希望你说到做到。”
刘伟业眼见达成目的,对着南知意保证道:“那是自然。”
就这样,南知意随便找了个借口对林默默说她有事要出去一下。
身处焦虑之中的林默默并没有心情去听南知意和刘伟业之间的对话,所以她并不知道他们是去干嘛。
在南知意和刘伟业到达望江酒楼二楼包厢的时候,里面坐着七八个和他年龄相仿且同样有着地中海和啤酒肚的男子。
待刘伟业坐下后,南知意犹豫了,本能地转身就要往外跑。
“南小姐难道不想要那样东西了?”刘伟业慵懒随意地端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回头看向已经走到包厢门口的南知意。
南知意呆愣在原地,好像下定某种决心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走到桌子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一行人后,自顾地端起桌子上的红酒,放低姿态朝刘伟业敬酒,“刘老板,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我们才是。
我今天就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请您帮帮我们。”
说罢,她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见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便拿起红酒又将杯子倒满,“南小姐,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只喝一杯,诚意明显不够。”
南知意犹豫了一小会便又将酒杯端起,继续说道:“刘先生,之前冒犯了您是我不对,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我跟我朋友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好不容易有一技之长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准备办英语补习班。
和房东讨价还价后好不容易才将店面租给我们,上半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好不容易捱到现在刚有点起色。
原本是打算待生意好转有足够的资金支配的时候在去补办经营许可证的,没成想还是提前被查到了…………”
说到此处,南知意又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酒,就算是度数不高的红酒,两杯下肚也让她双颊发红,满脸滚烫。
她的皮肤底子非常好,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情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