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见状,拔腿就跑。
黄姨冷冷的看着林晚的背影,发号施令:
“给我追!”
这贱蹄子,警惕性还挺高。
两个车夫顿时背也不驼了,立刻下车追了上去。
林晚本就体力不支,没跑几步就被他们追了上来。
她握着金钗对准那两个壮汉,道:
“我是林国公的大女儿,若是你们抓了我,我阿爹一定……”
“还林国公的大女儿,我还是他爹呢,臭娘们,还想跑!”
一个壮汉碎了一口唾沫,手中的木棍敲过去,林晚便被闷晕了,身子软软的倒在雪地上……
……
林夫人待在破庙里,迟迟等不到宁一回来,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不安。
正在这时,她听到外面有动静,下意识的躲到窗户后面,透过缝隙看到来人是宁一时,松了一口气。
宁一身上挂着一个小包袱,手中拿着卷起来的纸张,一只手拿着叫花鸡一样的食物。
宁一进了破庙,在看到只林夫人一人时,道:
“她呢?”
林夫人莫名的有些不敢看宁一的眼睛,支支吾吾道:
“晚晚担心她父亲和她兄长,回北洲城去了。”
宁一向来情感不外露,甚至有些麻木,可是此刻,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眼里有一丝慌乱甚至烦躁。
姑娘交给他的任务便是将她们二人带去沿海,这会,他全搞砸了!
而且,如今主子生死未卜,他需要尽快出境给沈言舟传递信息。
林夫人本以为她说了这话后,宁一会训斥她,没想到她话刚落,宁一便已经夹着她上了一匹马:
“她朝哪个方向走了?”
林夫人伸手指向林晚离开的方向。
宁一将手中的叫花鸡交给林夫人后,拉起缰绳便开始骑着马狂追而去……
……
林昭月身上的红疹刚消下去,浑身又变得滚烫起来。
她觉得自己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在灼烧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股热流/\自腹部\/往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双手不自觉揪紧萧恹的衣角。
嘴唇微张,口中溢出一声轻/\吟。
脸色潮红,像是寻找某种解脱又解脱不得,难耐至极。
她的三日缠,发作了。
“昭昭乖,再忍忍。”
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像是来自混沌,林昭月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梦里的画面,是让人看一眼都脸红的程度。
漆黑的夜幕里,两支红烛照亮整间屋子。
屋内,只见着了一件纯黑绸缎禅衣(这里特指单层的衣服,不是僧衣)的男人靠坐在一张披着纯白貂皮的逍遥椅上,禅衣往两边敞着,垂落在椅子的两侧,隐约可见男人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雄性力量。
下身着了条柔软顺滑的黑色下裳,腰间用一根红色的绸缎腰带系着,勾出劲瘦的腰身,多余的腰带长长垂至地面,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晃。
一个面容昳丽的少女跨坐在他的劲腰上,整个人宛如无骨般趴附在他身上。
少女内里着了一件绣着交颈鸳鸯的浅绿肚兜,外面只罩了一件纯白的绸缎禅衣,再无它物。
男人的一只大掌摁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一只手伸/\进她的禅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