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恹,你又发什么疯?昨晚不是你自己非要跟我睡的吗?”
似是想起了自己昨晚所为,萧恹愣了一下,继而咆哮道:
“你滚!”
“你有病!”
一大早上就被他骂,林昭月脾气也上来了,掀开被子气冲冲的下床。
越过他时,又被他拽住衣袖。
他拽得很紧,指骨都微微泛着白。
林昭月抽了抽衣袖,没抽开,冷眼睨着他,就看他还要做什么。
萧恹眼里闪过一抹茫然,而后很快松开,警告道:
“以后再敢爬孤的床,孤饶不了你。”
林昭月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萧恹,你有病是不是?谁爬你……”
林昭月还没骂完,萧恹指着她骂道:
“滚!”
林昭月第一次看到萧恹这么狰狞的样子,双目泛着可怖的红血丝,额上脖子上青筋暴出,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怒容。
她抿了抿唇,不再言语,穿鞋出去。
看着林昭月的背影,萧恹头疼欲裂,他捂着额头在床上打滚,脑子昏沉,他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没忘……
……
距离京城三百多里的一个小镇里。
一间木屋外,有几个穿着粗布麻衣,腰佩长刀的男人把守。
屋内,穿着黑色长绒袍,额上一条白色竖长条的男医师恭敬的将手中的琉璃盏递给眼前的女子:
“郡主,公蛊已种,您只需将这母蛊种下便可,不过属下还需再说一次,不管公蛊还是母蛊死亡,都会造成对方重伤,您看您还需不需要再斟酌一二?”
那女子扫了一眼眼前的琉璃盏,眼神坚定。
她不是赌徒,她跟萧恹一起这么多年,林昭月如今不过才出现了两年便让萧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