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月摇了摇头,抿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
“不用,他已经走了,走吧!”
这辈子,她既然已经决定选择另一条路,在京都便会危机四伏。
他在她身边福祸难测,这辈子她希望他不被牢笼困住,永远自由,好好活着,做一个富家翁就挺好。
两人出了酒楼,便乘上马车往林府驶去,行驶的方向跟白衣少年完全相反。
楚白拼命跑着,连头都不敢回。
不知道跑了多久,肚子疼得受不了他才停下来。
刚刚就不应该贪吃。
他躲进角落里,偷偷瞄了瞄后面,没有人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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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将他们甩掉了。
他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看着刚刚被林昭月的衣袖拂过的手,觉得恶心极了。
被当作娈|童卖的这些年,那些看上他皮囊的人,谁不是为了那挡事。
媾和,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事!
歇了一会,楚白起身到河边洗手。
将那双比女人还要嫩白的手搓得通红,直到溢出一丝丝红血丝才罢休。
随意的擦干手,他掏出林昭月给他的荷包。
那荷包上很是简洁,嫩绿色的锦缎,只在底部绣了一个林字。
带着一丝属于她的淡淡的青柠香。
楚白并不排斥这个气味,但是只要想到这个荷包是别人的贴身之物,他就没来由的生理性恶心。
这种恶心并不是针对谁,而是多年不堪的经历让他排斥任何一个人。
他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曾经发生过什么,只知道从有记忆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是别人口中的娈|童,低贱不堪的身份。
拉开荷包上的线绳,将里面的银子倒入手中,他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颗金裸子,果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出手大方又好骗。
多年艰难的处境让他明白,适当的示弱和装乖能让他好过许多。
刚要将手里的荷包扔掉,拇指触及一个不一样触感,像是纸张。
手中的动作一顿,楚白重新打开荷包,发现这个荷包居然还有夹层。
他打开夹层,便看到几张叠好的银票,顿时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伸手,拿起,打开。
三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