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张太傅为首的世家,渐渐隐没了气息。

像是被裴珞疏打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裴珞疏有一种飘忽之感,很不真实。

实在是太过轻而易举,这可不像之前那般,步步紧逼,对着陈十一猛烈攻击,使得他不得不将十一隐匿起来,才罢休了。

其实,他就是输了。

而如今,朝堂上的那些重要官位,渐渐被他的人所替代,但他们却应付得十分疲软。

这一反常态的事,让他寝食难安。

他问了温之衡。

温之衡思索了片刻说道。

“陛下,敌暗我明,目前也无法猜测下一步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加强自身防范,总归是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张太傅这段时日一直以生病为由,赋闲在家,对朝上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他来御书房最是勤快,朕每次见到他就头疼。”

温之衡低头恭敬道。

“陛下头疼记得让御医请平安脉。”

裴珞疏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烦闷。

“朕忽然记起了一件事,过去很久了,一直想问,去年大年三十,你在青州给她送了一桌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