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姓什么?”
傅旭文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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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裴啊!”
“裴什么?”
傅旭文摇摇头。
“没细说,要我去查吗?”
陈十一肯定地点头。
“要,一定要去查,越快越好。”
幽谷县,县衙后院,昏黄的烛光下,裴珞疏捧着一卷宗,蹙眉思虑。
门外,厚重的隔风一掀开,肆意的风雪猛地往屋内卷了进来。
裴珞疏急躁地咳嗽了几声,他握紧拳头抵在嘴边想要制止无法,端着一旁的热茶喝一口,发现已经凉了。
抱着木炭盆进来的扶风,看着裴珞疏一脸苍白,实在担心。
“公子,你怎么样?”
“无事。”
“明日再看吧,这么晚了,早些安寝。”
裴珞疏点头,又说了一句。
“幽谷,幽谷,果然是真的,我们来了这边之后,才发觉,这边尽是山路,连唯一的一条直通外县的官道,都无人敢走,你说如何不贫瘠?”
“那你之前的提议,师爷和县丞也觉得不错,可为何迟迟没有行动?”
裴珞疏思虑了一番。
“幽谷县贫瘠,财政混乱,县衙欠了府城的税,至今都未还,犹如一滩死水,如何都动不得。”
“那该如何?”
“只有注入活水,否则幽谷县焕发不了新机。”
“幽谷县县衙,现在基本都靠府城拨银子,但层层盘剥下来,到了县衙的银子少得可怜…”
“我看地税上的账也是寥寥无几,征集的都是一些商户的税,农税几乎都没有…”
“听县丞提起过,在五年前,因征收人头税,发生了暴动,后来就无人敢提及此事了…”
“暴动?”
扶风在炉子上烧了一壶热茶,重新给裴珞疏倒了一杯。
“公子,喝了这杯热水,早些安寝吧,你的病还没好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