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歌,是一本日记,那年写的,从未修改过,己二十多年了,本一度放弃,但仍末找到很好的修正方案,每次翻阅,一件件有趣的事,像昨日发生。)
谢某是一名很爱讲究卫生的人,虽然两者都是同做一样工作,但是当我在二楼拿来油枪加油时,谢某己经从破碎机处走了出来,站起车间南面门口对望西面。
月光迎着缕缕的微风,抚摸着自己从热窝般走出来的身体……我没有理会,仍然做我的加油工作。
那知当我加完中间那个小孔东面右手小孔时,仍然还未见谢某的身影到来……或许去睡觉吧!
上夜班你不抽空睡觉,白天的事是不会有精神的,但如果上班睡觉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这是水泥厂最为常见的无病。不罚过不知痛。
一直加至左手那小孔时,才发现谢某朦头大睡起杉梯处,那个并不高大,而又熟识以身影。
我没有理会,约摸过着个把钟之后,便拿着油桶往杉梯扒去。
此是,谢某似乎发觉了我,便帮我用手拿着油桶,让路给我走上。
谢某问我,为什么不拿油枪?
我没有回答他。
他又问,加完了未?
我说,只有左手那只小孔还没有加油,还差小小,我累得很,!你落去加一点吧,很快就会搞掂的!
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谢某似乎从睡意中苏醒。听我此一言,无奈,唯有落去破碎机下,用油枪打完破碎机西面一轴承孔的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