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实在太多了,已经在江老太太的身体里产卵了,都不敢想,如果她躺在人最多的地方倒下...
陆云策念着口诀,随后喊了声“镇”,地动山摇,河水瞬间倒灌,放在一旁的桥墩直接竖着沉了下去。
年轻的小道士吓得脸色惨白:“师父,这,这东西,我们,我们能收吗?”
手拿拂尘的道士捂住了小道士的嘴,不知者无畏。
虫子被压成了肉泥,陆云策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活的了才停手。
梦北溪趴在小白狐的身上,它身上湿漉漉的,没有之前毛茸茸的触感好。
周胜早就跑远了,怀里的女婴挣扎着。
“别乱动我跟你说,我刚学会抱孩子,摔着我可不管。”周胜双手抱着女婴,就跟抱自己小儿子似的。
女婴“呜呜”哭着,声音刺耳,听起来毛骨悚然的。
陆云策上河沿后看了一眼梦北溪,见她全身都湿透了,他皱了皱眉头。
梦北溪伸出手:“忙完了吗?”
“嗯,差不多。”陆云策说完伸出手:“来,让老公抱抱。”
“咦--”
小白狐已经看不下去了,这什么龙啊,一看就不正经。
梦北溪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马上要结婚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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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干什么呢!不说亲上了。”周胜跑到陆云策面前:“这孩子怎么办?还有,我还丢一个孩子...”
梦北溪将头埋在了陆云策的身上,谁要亲嘴了,乱嚷嚷。
“嗯,我心里有数。”陆云策说完看着呜呜哭的女婴:“这没有魂魄,就剩个空壳,还有一点残留的怨念。”
“嗯...有道理。”周胜说完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呢?”
陆云策挑眉,随后伸手按在了女婴的脑门上,他嘴唇微微动着,大概几十秒,女婴不哭了。
远处的德牧见状趴在了地上,随后只剩下枯骨了。
它是被主人带回家的,它的职责是护主,主没了,它可以走了。
陆云策吹了个口哨。
一只德牧吐着舌头向陆云策跑了过来。
“跟我走?”
德牧吐着舌头“汪汪”叫了两声。
这只狗护主护了五十年,不然它早就可以进入轮回了。
现在已经错过最佳时间了。
梦北溪看了一眼:“我跟你说,他穷的要命,跟他可能没什么好日子过。”
德牧又叫了两声。
“放心,我会好好安葬他们。”陆云策说完看了一眼。
魂魄不在,怨念存留,如今只剩枯骨了。
德牧乖乖站在了陆云策的脚边,眼神凶狠的看向不远处的小白狐。
小白狐晃了晃尾巴:“欢迎,以后可就是挨饿受冻一家人了,不过你可以跟我们家泰迪学学,它最会找粑粑吃。”
德牧看向小白狐:“...”真恶心。
剩下一大堆麻烦事,陆云策全部交给了周胜,他得回家抱老婆了。
人到家没半个小时,陆云策直接往炕上一躺:“老婆,我好像感冒了,头疼,发冷。”
梦北溪端着王翠芹做的手擀面:“你好像没淋到雨啊?”
陆云策的回应是一个喷嚏,随后他揉了揉鼻子。
“那你先吃点面,我去给你找感冒药。”梦北溪说着将吃剩下的半碗面条递给陆云策。
陆云策将自己的半袖脱了下去,他打算就赖在这了。
梦北溪刚冲完感冒药,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
“要是没陆大师我们就完了,没想到桥墩能倒下来,可把我吓死了。”
包工头和其他人都点了点头,他们不记得撞鬼的事情,记忆里是他们干活,桥墩倒了,但是被陆云策给救了。
梦北溪客套了几句后,打开了屋门:“陆大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