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听得懂我说话吗?”白炎并没有感觉到它这么叫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反倒对对方能够理解自己话语的含义而感到奇怪。
白炎以为狼类之中有一些个例是有这种叫声的,在他脑中全然没有狗这一概念,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隐约觉察到这匹狼与先前那三只有很大的不同。
“汪汪!”那只狼又叫了两声,尾巴摆来摆去的,加上天色太暗,有些看不清,不仔细看。还真有点像在外头泥坑里面打了几个滚回来的小憨包。
接着就有了一下这个神奇的画面:白炎在前,独角狼在后,他们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山地车的旁边,那匹独角狼看见了车门上的大坑,低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儿,这又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的。”白炎拍了拍对方的头以表示安慰。
现在的他必须强忍着饥饿,饿只是一时的,晚点可以解决,但是伤口不及时处理,那就是真的会有大问题了,这一点白炎还是知道的。
他将身上穿着的已经破成碎布条的上衣脱下。在衣服跟伤口连接的血痂也随之被撕开。血液夹带着沙子一同落下,血痂被撕开的瞬间的那种痛感是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但总之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痛。
光是脱掉上衣,白炎就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时间,他的额前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双手微微发紫。
做完这些,白岩先是重新升起了一堆火把,把海水用先前从城里搜来的锅盛起来静置在一旁,而后一拍胸口。从黑晶中储存的众多瓶瓶罐罐里面取出了两瓶贴着“止血散”字条的瓷瓶。
黑在他将这些那个神秘人留下来的瓶瓶罐罐收起来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将这些药物当中几种对他有用的告诉了他。其中最好理解的就是这个止血散以及另外一种名为补血丹的药物,别的几种的用法跟功效他就有些一知半解了。
那盛在锅中的海水之中的沙子在静置一段时间后已经落到了锅底,白炎架起锅将水煮开。用剑从上衣割下还算干净的。两块布料,一块浸泡在水里,一块卷吧卷吧,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