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喝了口茶,略带古怪地开口道:
“此后她也偶尔来看我,但是绝口不提那句话。而且我原本以为将书琴挪到外院,是因为老爷想培养她,让她接手家业。谁知在次年十月,老爷带回来一名公子,说是恩人之子,与岑家早有婚约,以后成婚了便由他接管岑家家业。
“梁公子在府上住了近十年,我也从未见过,只是听下人提起长得极像岑少爷。
“若是想寄托哀思,尽管收为义子便是,为何要搭上书琴的幸福,听说那梁公子不仅不学无术,还骄奢淫逸、性情暴虐,也难怪书琴无论如何都不想嫁。”
陈姨娘说到此处,已是落下泪来,语气颇为抱怨,这些年她已经把岑小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高远梳理了一下信息,等陈姨娘稍稍平静下来,便开始问玉佩的事情,他原样照搬了蒲熠星对玉佩的描述。
“若是没错,那应当是岑家的家传玉佩,据说是祖上传下的。”
陈姨娘略加思索,便道出了玉佩的由来。
“家传玉佩?” 高远有些震惊。
“我进府也有好些年了,这玉佩我在老爷腰间看到过,他前些年时常佩戴在身,只是后来突然不戴了。” 陈姨娘肯定地回道。
这些信息听起来都很关键,高远立刻便想回去分享,他与陈姨娘告别,趁着天还未黑从原路返回。
那时正是傍晚,他们二人还未回来,高远便一直在蒲熠星和郭文韬二人的房间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外面阴风阵阵,屋内只有他一人,他既担心又害怕,只能缩在墙角发抖。
后来蒲熠星先回来,看到只有高远一人,还没开口又满脸焦急地跑走了,不久后就抱着满身是血的郭文韬回来了。
等到高远说完,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蒲熠星有点嫌弃他话密,不禁想他跟黄子应该很有话聊,就是不知道凯凯乐不乐意。
“咳咳……目前大部分信息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只是还缺一条将他们串起来的丝线。”
一眼便察觉到蒲熠星正在莫名其妙地走神,郭文韬默默开口道。
“我们今天就找机会接近昨天那个丫鬟,想办法把消息传过去,让岑小姐把符的模样画下来。”
蒲熠星回过神来,连忙开口,他语气急迫,像是恨不得今天就结束这个试炼。
高远在一旁点点头,郭文韬昏睡期间,蒲熠星已经跟他讲了应虚道长的事情。
三人匆匆吃过早饭便各自行动起来,他们肯定不能在房门口传递信息,那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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