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与迎春饭店的那位热情洋溢,开心爽快的美女服务员,分手告别以后,饿着肚子,就急不可耐的回到了学校。也好尽快的,喂饱我的咕咕叫着的,饥肠辘辘的肚皮。
一路上,诱人的饭菜,在我提着的打包盒子的间隙,袅袅升腾,扑面而起,不断发出诱惑着我食欲的饭香。在不太长的拥军路上,偶尔地走过几个悠闲的男人和几个幽闲的女人,他们被闷热的天气折磨的 ,好像失去了往日不再的精神,没有了原有存在着的嚣张气焰。不是垂头丧气的低头而走,就是耷拉着脑袋瓜子的垂头而行。
此时此刻,最热闹的恐怕当属路两边,种植的柳树、树冠上生存着的蝉的了,它们被那些滚滚而来的闷热搅弄的浮躁不定,对抗似的,发出来一阵阵聒耳的蝉鸣,它们声嘶力竭的不停断的发出烦人的喊叫。害的每一个路过的人们都是心烦意躁,心神不安的。
进入了学校的大门口以后,我就急匆匆地从那条通向二层小红楼的绿色的通道,拾级登上二楼,随着拾级而上的增高,打包盒悠悠哒哒的在我的腿部肌肉的两边嬉闹不停, 隔痒碰触、捶打着我向上迈动着的,拾阶而上的双腿的肌肉,诱人的饭香,紧随着我,袅袅娜娜升腾而起的饭菜的香味,不停断的涌入我的发痒的喉咙,涌进我那饥肠辘辘、空空如也的肠胃 。
我在上到二层楼口处时,呼呼哒哒的喘息 ,根本就顾不得楼道里散发出来的,新装修后,尚存在着的什么甲醛、二甲苯、苯、甲苯、和各种各样的呛死人的味道。一刻不停的,匆匆忙忙的向许四大主任的办公室急走而行,也好尽快的,大大的咀嚼饕餮大餐一顿,也好能够尽快的填满我的咕咕叫着的肚子,免得肠胃已在地搅动吵闹不停,已在地吵闹着饿饿饿的,这个一烦人透顶了的词语。
“你们都想干什么?真的是反了天了。”
这分明就是许四大主任的声音。
一声连一声的吼叫声,是从许四大主任的办公室里,扑面传了出来的。声音近似于狼吼,音调近似于达到了一个声嘶力竭的程度。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这是怎么了?
我紧走几步,心里狐疑乱猜。这是哪一位,把从来没有发过如此脾气的许四大主任,激发而恼弄的,也会是引发起来高昂的斗志,能够引发起脾气大发,大动肝火的呢?像个激怒的公狮子的呢。
诧异之中,我赶紧刹住行走的脚步。做出吃惊的状态。
许四大主任在震耳发聩的打电话训谁呢,还是在当面教训谁 ,当面当头棒喝谁的呢吧,声音大的近似于狼吼虎叫,甚至有点儿恐怖吓人。令人胆寒。
我猜想,这一定是许四大主任,是动了真气的了,不然呢。许四大主任,他怎么会在饥肠辘辘之中,饿着瘪瘪的肚皮 ,尚能够使用丹田之气之功,大发雷霆之力的呢,还能够发出来山崩海啸般的,声嘶力竭般的吼叫之声的呢。
这可是从我到许四大主任的身边任小秘书以来,首次听到许四大主任的震耳欲聋之音。我不免觉的花容失色,胆战心惊,于是乎,我惊讶的呆住,马上就停止了再向前走动的脚步,拘束不安的杵在那儿,不再向前移动半步。
于是乎,我犯下了本小女子有生以来,本不应该犯了的严重的错误,偷听。偷听与窥视。这两个最讨厌至极的行为糗事。这是我这个单纯无邪的小黄毛丫头片子能做的吗?我扪心自问。我退也不是,进也不行。退与进都是忍受着不堪设想的饥饿。于是乎的我,只有像一颗新种植的小树苗似的,尴尬拘束的栽在那里,不在乱摇乱动。只有寂寂的无语静听。只有默默的忍受着饥饿,咻咻喘息的,忍受着肚皮的搅动与饥渴。我只有猥琐的像做贼一样的心虚静听。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许四大主任用手掌,惊堂木般,叭叭叭的敲击着办公桌桌面,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算是什么东西?
许四大主任气咻咻的喘着粗气正色道:“你们这些小人,郑毅校长刚刚不在了半天的时间,你们就翻了天了吗,而且你们就已在地,说郑毅校长的坏话,在背后里胆大匡威地胡咧咧,不是说他这个不好,就是说他那个做的不对的,有话为什么不会当面说,你们说说,如果今天郑毅校长在,你们谁敢胡说八道,添盐加醋的,胡诌乱侃的说三道四的吗?你们谁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