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自然。”侍从恭敬行礼,“奴才告退。”
那侍从出了房门后,步子突然变的轻缓,低着头鬼鬼祟祟的打量着周围。
身后的景泗察觉到什么,浑厚的声音响起,惊的那侍从打了个哆嗦。
“殿下说了,紫胭院并未有人闯入,你这是不信?”
“不不不,奴才第一次面见太子殿下,只是腿软了,奴才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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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侍从还真的平地摔了一跤,连滚带爬的走了。
“真是个怂货。”景泗不屑一笑。
凉州虽人口不多,但占地却大,整个凉州有四个郡,而自打石贺山继任以来,便从武威郡划分出一座城,起名凉州城,其余部分任由武威郡守管辖。
此时,在凉州城不起眼的一座小院内,武威郡郡守安守业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对父子,父子二人皆被揍的鼻青脸肿,而那父亲甚至还折了一条腿,正躺在榻上休养。
“你说什么,若萱被掳走了?”
守在床边的年轻男子痛心的捶着自己,“都怪我学艺不精,没能保护好妹妹和父亲。”
“若麟你先别哭,先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安守业冷静道。
白若麟点点头,“就在舅舅走后不久,一群官差打扮的人闯入院子,他们二话不说便要将若萱强行带走,我和父亲极力阻止,但却被他们痛打一顿,连着我们带来的人都没能幸免。”
“官差?”
安守业思来想去,什么官差敢在凉州城内光天化日的抢人?什么官差敢抢他郡守的家人?除非那人官职地位比他要高。
“坊间传言,石太守私下有折辱女人的癖好,不可能,不可能……”
安守业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无力的瘫坐在床前。
“什么?舅舅,你是说若萱是被石贺山那畜生掳走的?”白若麟懊恼的用拳头猛砸自己的头,“都怪我,都怪我!”
就在二人懊悔之际,外头的院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