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白老头摆弄着架子上的草药,略微点点头,他洗干净手后,朝景煜道:“把你的左手给我看看。”
闻言,景煜略微有些惊讶,而一旁的景泗则是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的,打扮的像个乞丐的老头。
“不用惊讶,我刚进门时,你虽然安静的坐在那里,但你的右手却露在斗篷外面,左手却藏在斗篷里,显然是左手或者左臂受了伤,不想让人看见,刚刚你转身的时候,左臂活动自如,显然完好无损,受伤的便只有左手了。”
“前辈好眼力。”
景煜乖乖的伸出手,白老头一把扯过他的手腕,看了眼后便放下了。
“伤的不重,在我这儿敷几贴草药就好了。”
说完,白老头走进屋子里,不一会儿便拿了一张像狗皮膏药似的东西,抬手扔给了景泗,“伺候你家主子贴上,注意敷药的时候别碰水。”
“你怎么知道……”
“他坐着,你站着,他不是你主子还能是什么,笨。”
短短几句话,怼的景泗哑口无言,这老头看上去都到了当爷爷的年纪了,怼起人来还真是毫不留情。
突然,屋内传来一道像是瓷器打翻的清脆声,紧接着便听到燕子焦急的声音。
“大哥哥,你别冲动,你伤还没好呢。”
“坏了,忘了跟那丫头说,那银针不能拔了。”说着,白老头便慌慌张张的冲进了屋里。
白老头刚进去,一只白色的瓷碗便从房间内飞了出去,砸在地上,碎的很是干脆。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我主子,放开我……”
“哎呦,这个碗可贵了,你这砸碎了一只,我上哪去找个一模一样的啊。”白老头气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景泗猛地抬起头看向景煜,声音有些沙哑,“主子?”
景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实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攥紧了手,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他不敢上前去看,他害怕看到的那人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便会又一次失望。
“景泗,你去看看。”
景泗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主子都不敢面对,他又何尝不是呢,主子重要的人不见了,同样,他的弟弟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