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嬷嬷有些迟疑,“太后,二公子他......近几日不在府内。”
“嗯?”太后眉头微蹙,疑惑的看向乔嬷嬷,“什么意思,他不在府内,那去了哪?”
“二公子他......”
太后烦躁的瞪了乔嬷嬷一眼,“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自从将军与大公子镇守边关后不久,二公子他便一直住在天仙楼。”
“什么?”太后眉头紧锁,大声质问道,“你说他父兄在外镇守边关,他却在京都沉迷柳巷?”
“是......是的太后,属下们怕您生气,所以一直瞒着。”
此时,太后的眉间似是有万道沟壑,嘴角狠狠的抽动着,“去,都给我去,将人给我带回来!”说完,太后踉跄一步,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太后,你怎么了?太后......”
这边,乔嬷嬷手忙脚乱吩咐人将太后抬回宫中,并请太医来为太后诊治,而另一边的天仙楼却夜夜笙歌。
自打上次孔瑄在天仙楼冲冠一怒为红颜后,便日日在天仙楼一掷千金,一连将芍药包了好几个月。
此时,孔瑄正在芍药屋内,一边品着美酒,一边听着芍药用他送的琴弹的一曲凤求凰。
许是喝的有些醉了,孔瑄盯着不远处正弹琴的芍药有些重影,他伸出手指来回晃动着,“咦?怎么有一、二、三、四,四个芍药啊,那......那我可有福了。”
芍药轻叹一声,起身走到孔瑄身边,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过,柔声劝道:“公子,你喝醉了,该回去了。”
“我......我不,我都花银子了,你......不能赶我走。”孔瑄夺过酒杯,将所剩无几的酒一口闷下。
见孔瑄赖着不走,芍药仅剩的一点耐心也没了,随即她起身冷道:“孔瑄,夜深了,你该走了。”
此时,孔瑄像是没注意到一般,上前拉住了芍药的手,“芍药,我自打在你这儿,夜夜要你为我谈凤求凰,难道,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意吗?”
心意?芍药冷哼一声,“孔公子,芍药一介风尘女子,可是万万配不上太后的侄子的,公子还是不要将奴家推到那千夫所指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