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雁心中,对苏勒锋早已没有往日的情意,如今剩的,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情到深处之时,苏勒锋大喘着粗气问道:“如今,多伦那个蠢货怎么样了?”
白雁修的好看的指甲深深嵌入苏勒锋的肉里,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回道:“不......太好,看着......像是......时日无多了。”
“别让他死的太快,留着他还有用。”
“明......白......”
随着一道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落下,白雁自苏勒锋的帐子里出来,虽然她依旧赤着脚,步态稳健,但有些凌乱的发髻还是暴露了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回到自己的帐中,阿兰瞧着白雁憔悴的回来,便连忙上前检查着白雁身上的伤痕,而白雁想也没想,将自己身上披着的一层破布褪了下来。
顿时,阿兰红着眼去寻药膏,一边为白雁抹着药,一边小声哭着,“本以为那可汗病了,小姐的日子能好过些,却没想到那苏勒大人与那可汗,有过之而无不及。”
药膏冰冰凉凉,一一被阿兰涂抹在密密麻麻的青紫咬痕上,原本火辣辣的地方瞬间被温润的冰凉抚平。
白雁伸出手拭去阿兰脸上的泪,安慰道:“阿兰,没事的,我不疼。”
“小姐,我们回云齐吧,您不应该受这种苦的。”
“没完成大业之前,我绝不会灰溜溜的回去。”白雁执拗的回道,“阿兰,我来蒙国不是来平白受罪,也不是在依附于哪个男人的,这一点,你要明白。”
“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别急。”白雁温柔的看着阿兰,“这样的日子,很快便会结束。”到时候,她受的所有屈辱,自会一一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