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乖乖喝药的好,不然对你、对我都不好。”说完,白雁起身,端上空空的药碗走了出去。
巨大的毡帐里,多伦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嘴角不停的抽动着,“儿......儿......子......”
白雁走出帐子,迎面却看到了苏勒锋正在帐前等她,她收拾了下身上的衣服,上前行礼道:“苏勒大人。”
苏勒锋眼中含笑的点点头,“可汗的病,可好些了?”
知道这只是在守卫面前做做样子,白雁将空碗递上前,道:“刚刚侍奉可汗喝完药,看可汗的气色,应当是好多了。”
苏勒锋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那便好,好好侍奉可汗,等可汗病好了,雁妃你可是大功一件呐。”
闻言,白雁故作惊喜道:“多谢苏勒大人,雁雁一定恪守本分,好好伺候可汗。”
苏勒锋点点头,转身要走,“你跟我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你。”
“是。”白雁故作乖顺的跟在苏勒锋后面,去了他的毡帐。
前段时间,由于苏勒锋与巴特尔在北燕请求和亲失败,回到蒙国后,多伦先是将巴特尔好好训斥了一顿,随后又冷落的苏勒锋一段时间,当然,蒙国刚接受了云齐的粮草,不可能将苏勒锋完全冷落,也只是在一些宴会上让人将苏勒锋请来。
每当苏勒锋借口提起讨伐北燕之时,便被多伦以各种理由搪塞的过去,久而久之,苏勒锋便也明白的多伦的意思,无非是想从云齐多捞到一些好处罢了。
等到苏勒锋再次同多伦提出举兵南下,多伦已经面不改色的拒绝后,苏勒锋忍不可忍,让白雁在多伦的酒水中下了药,那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者的身体会慢慢被毒药侵蚀,直到死去。
而多伦在每次宠幸完妃子时,也只是感到身体有些无力而已,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休息会便好,却没想到在几月后,竟一头倒在了女人的床榻上。
自那之后,多伦便一病不起,这些皆是苏勒锋与白雁的功劳。
多伦自打病了后,便被苏勒锋安排在了主帐,还不许别人探视,美其名曰是多伦的意思,而且多伦还说了,在他病的这段时间里,由苏勒锋主持大局,其他人不得忤逆。